向他,扯唇笑了下,年纪轻轻的,脑子怎么就傻了呢?
光线太暗,身边的人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当张呈这个臭gay又有新目标了。
“你想多了,没那么多寓意,我妈当时给我起名用的字是赎罪的赎,上户口的人听错了,写成了恕。”
“嘶。”
不知道谁倒吸一口凉气,有好几个爱看笑话的,转头观察张呈的脸上。
张呈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,脸上僵硬到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。
“不……不会吧,哪有人这么起名字的?”张呈磕巴道。
“嗯。”苏恕单手撑着下巴,歪了歪头,“开玩笑的。”
周围人:“……”
这表情也不像玩笑啊!再说了,谁家开玩笑这么开?
苏恕双眼半阖着,干净的指尖时不时在沙发扶手敲一下,长腿交叠着,背脊懒懒地靠在沙发上,显得安静极了。
这副姿态让刚安分下来的张呈再次蠢蠢欲动,他是0.5,平时很难遇到能看得上眼的,好不容易碰到个对胃口的,人家还没那心思。
他想了一会,朝着对面的男生打了个手势,那个男生担忧地瞄了苏恕一眼,在张呈逼迫的目光下,扔了一瓶酒过来。
张呈把酒递到苏恕手边:“也是果酒,尝尝。”
苏恕没动,跟没听见他说话一样,拍了下江肃的肩膀说:“我出去抽个烟。”
江肃嗯了一声,让他别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