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沈聿卿为人低调,估计s市都能横着走。
有齐久在,这件事而几乎用不到沈聿卿和江以砚动手。江以砚还是向着自家人,在得知江肃没受伤,又安排人送江肃和辛倩回学校。
苏恕没跟他们回去,屈腿坐在大理石台阶上,意识马上被湮没之际,朝思暮想的人嵌入他的视野。
沈聿卿站在他面前,闪过的灯光落在深色西装上如同海面粼粼的波光。
苏恕莫名地感受了舒心。
即使,他以一个仰望的姿态,在看另一个男人。
世上似乎有这样一个约定俗成的准则,男人之间,被仰望的那个人是强者,而仰望者则是劣势者。
苏恕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,而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劣势者。
可这一次,他甘愿成为这个劣势者。
在沈聿卿说话前,苏恕垂头掩住眼里翻腾的情绪,像是预判到接下来的训斥,舔了下沾血的唇角,说:“我错了。”
他知道沈聿卿不喜欢他喝酒,也不喜欢他打架。
“你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?”
沈聿卿半屈着膝,以平视的角度琢磨着苏恕一览无余的小表情。
苏恕不适地移开视线,迟疑了许久,还是决定说实话:“这倒也没有。”
意料之中的回答,沈聿卿还是没能忍住笑意,边用手帕给他擦手,边问:“来这儿只是为了给江肃过生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