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凑就行了,至于别的他想管也管不了,嘴长在别人身上。
法治社会下,他又不能一砖头把人拍死。
一推开车门,外面一阵风吹了过来,温度明显比前几天低不少。
苏恕一只手拿着手机和李宥闲扯,一只手藏着抽烟的证据。
自打咳嗽好了,沈聿卿不至于一根烟都不让他碰,但一天抽半盒指定是不行的。
这道理苏恕心知肚明,他和沈聿卿闹归闹,不能真在沈聿卿操心他身体的事情上作死挑衅。
那样也太不知道好歹了。
于是,苏恕面无愧色地把烟盒“毁尸灭迹”,又回车里翻了下后排车座。
电话里李宥说了一堆,没等来苏恕半句回应,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响起。
“你干嘛呢?我说得话你又当耳旁风了。”
苏恕弯着腰从车里钻出来,手里只有相机,还是没找到那俩存储卡。
他“啧”了一声,头一次觉得随手乱扔是个坏习惯,当时扔得挺潇洒,现在找得多苦.逼。
顺手带上车门,苏恕没觉得存储卡会丢,毕竟这辆车只有他开过,估计夹在哪儿了,他没发现。
“听见了,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。”他顿了几秒,冷声笑了下,“可能中邪了吧。”
李宥在手机里开玩笑说他封建迷信,然后又认真道:“说真的,她这态度转变得太突然了,你小心着点。”
苏恕听完他的话,小幅度地扬了下唇角,说话的口吻有点难以捉摸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