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骂不还手,摆正态度,板正地挨打。”
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让沈聿卿眼神停住。
这一年苏恕变化很大,如果这档子事放在去年,苏恕估计现在还梗着脖子和他赌气。
如今不一样了,也不知道两人在一起后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化学变化。他们在一起时间长了,苏恕糊弄人哄人的本事逐渐增强,以至于让沈聿卿产生一种他被苏恕惯着的感觉。
结果,他这个梦刚开了个头,就被苏恕下午自虐似的一巴掌扇破了。
苏恕得不到沈聿卿的回应,着急地用手指勾走他的眼镜。
他不喜欢沈聿卿戴眼镜,总怕镜片挡住稍纵即逝的爱意和笑意。
沈聿卿不戴眼镜也能看清苏恕的脸,他很难用匮乏的词语去形容苏恕蓬勃的、赤诚的样子,即使带着年轻人的执拗和较真,也没掩盖住他身上特有的韧性和内里的柔和。
也许苏恕都没感觉到此刻自己的眼睛里盛满了真挚。
他对沈聿卿开放了很大的权限,从精神到身体,除了他固执死守的那么点地方,其他的一切都给了沈聿卿来去自如的权利。
沈聿卿当然能感受到苏恕在变相地服软认错,他也明白苏恕会低头是因为爱他。
面对这样的苏恕,沈聿卿心里的动容和疼惜早就压过怒气。
说到底,他心疼的情绪居多,连生气的原因也是苏恕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。
他放轻力气,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:“我以为你上车那阵在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