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。”

“我巡逻了每一间教室,下楼时,又经过校长办公室,他们在吵架。”

“吵什么?”

“是为了化妆品供应商。”阿康说,“他们工作上的事情,我也不懂。”

“当时詹伟强的情绪怎么样?”曾咏珊问,“比如摔东西?或者很大声地骂人。”

阿康摇摇头,为詹伟强说话。

“强哥是个好人。”

“只有强哥上班下班都会和我点头打招呼。”

“工作上的事情,吵两句很平常,他们都是为了学院好。”

祝晴低头记录,偶尔抬眸时,见到这位保安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“想说什么?”

阿康的手按在登记本上,犹豫地问:“Madam,凶手会不会还在这间学校里?”

“看新闻了吗?犯罪专家一直在分析凶手的作案动机和目标人群。”她说,“你才二十岁,不是他的下手目标。”

祝晴收起笔,将笔录本合上。

担心是人之常情,昨晚她家里三岁半的男性,也很害怕自己会遭遇不测。

“但是我二十五……”阿康连忙说。

曾咏珊“噗”一下笑出声:“也一样,放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