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。”

“但是她描述得很具体,是右手蜿蜒的疤痕。”祝晴坚持道,“我们只是想确认,冯女士看到的这个人是不是她病情加重的原因。”

“这一行很多医生、护工都有工伤疤,但你要说谁的右手有疤痕,我真的没有印象。”副院长无奈地站起来,让人去取员工名单。

警方等待片刻,员工名单送了过来。

宗副院长接过,却没有立即翻看,只是转向送来资料的助理。

“你平时在病房走动多,帮忙看一下院里哪些同事右手有疤,帮忙标注一下。”

助理翻开名册,一边回忆,一边在相应的名字旁画上记号。

突然,助理想起什么:“冯女士看到的会不会是宋医生?我记得他的手做实验时被灼伤过。好像是右手,但我也记不清了。”

“不过宋医生去参加医疗会议了,明天下午才回来。”

莫振邦和祝晴不动声色,笔尖却在纸张上微微顿住。

当年护士赖丹荷的工作记录上,那个模糊的签名,依稀就是个“宋”字。

“宋医生的手背确实有疤痕。”副院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“不过我们医院的治疗绝对规范、专业,我相信,宋医生绝对不可能对病人动用暴力。其实和精神病人相处,有时候就像带小孩,小孩也会胡言乱语。”

莫振邦会意道:“理解,就像小孩说老师打人,其实只是捏捏小脸,老师百口莫辩。”

“确实是这样。”宗副院长的神色缓和了些,“希望你们一定要查清楚,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。我们的每一位医生,都是用心在治疗病人。”

……

走出明德精神疗养中心的大门,莫振邦立刻掏出手提电话联系警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