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爸爸很厉害啦!”放放天真地回答。

简单的一句话,却像一把钥匙,“咔嗒”一声撬开她混沌的思路。

躲在韦家的婴儿房,是想要成为这个家的“孩子”,抛小安生下楼,是妒忌他拥有父亲的爱。

那个因车祸而高位截瘫的少年项斌斌,在过马路时突然走神……会不会是死者的直觉没错,只因为他与资助学生项斌斌“亲如父子”,那个孩子才被盯上?

正如凶手躲在唐楼老屋夹层观察全家作息,他同样能跟踪项斌斌。

当少年独自过马路时,只需要一点干扰,就能制造“意外”。

而高位截瘫的结果,比死亡更加残忍,既毁了韦华昇寄予厚望的优秀学生,又让他余生都活在自责中。

祝晴猛地站起身,掏出手提电话:“死者的葬礼是什么时候?”

“葬礼……上次听说是明天?”

“灵堂布置好了吗?”她一边问,一边抓起车钥匙,还不忘安抚盛放小朋友。

“结案后陪你玩三个小时海洋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