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虐待孩子还能继承千万家产,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,享儿子福了。”
“我大哥昏头了,拼搏了一辈子留下的产业,最后居然落到你手中。”
黄秋莲没有理会他,径直走向警察:“可以上去了吗?”
在警方的注视下,韦旭昇收敛了气焰,只是脸上仍写满不甘,仿佛吃了闷亏。
曾咏珊想起车上讨论的话题,压低了声音询问黄秋莲:“孩子会参加葬礼吗?”
“不会。”黄秋莲轻轻摇头,“他爸爸生前最大的心愿,就是让安生在圣心庄园平安度过余生。”
母子重逢不必等到下周二。那次问询,警方提起孩子日日坐在窗边等待父亲,黄秋莲无比揪心,这是她进社区工作以来第一次请假,昨天提前去看了安生。孩子虽然不善表达,但那只突然亮起来的眼睛和微微上扬的嘴角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关于韦华昇的事,她暂时还没告诉儿子。但以她对前夫的了解,韦华昇绝不会希望安生在凶手落网前公开露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