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那个抑郁,一时脑子不清楚了?”
老人回忆起当年那起沸沸扬扬的虐童案,从案发到宣判,才一个多月时间。
判了之后,舆论都说大快人心,也有人认为判得轻了。
“韦先生平时为人怎么样?”小孙转换话题。
“我和韦先生的接触不多,就算薪水也是他请太太给我发的。”老人坦言,“他是生意人嘛,算钱算得比较精,像是有时候节假,太太糊涂一些,他就记得。”
“韦先生这个人也没什么的,是很好的东家。”她补充着,提起一个细节,“只不过他有点爱计较。有几次韦先生问,家里的水果、牛奶,我是不是吃得比较多。其实我的饭量没这么大,而且最开始也说早就说好了,是包吃包住的……”
“不过除了这件事,挑不出别的毛病了。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离开韦家的?”
“太太入狱后,先生的情况很糟糕,孩子又住在医院。”她的声音沉了下来,“其实那时候,已经不太需要我了。在那件事后的两个月,我提出了辞职,回老家一直到现在。”
“现在想想,原来一晃都十年过去了,时间过得真快。”
“他们对孩子怎么样?”
“对孩子那时候新闻到处都登着,人人都骂太太,但是从孩子出生到一岁,我都看在眼里,她最疼的就是阳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