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颤抖的手被握住。
“萍姨。”盛佩蓉笑着,温声道,“我已经好了,以后别把我当病人。”
盛佩蓉的轮椅,滚过亮得能照出人影的地板。这个家被布置得如此妥帖,女儿推着她到处参观,小弟踢着小短腿一路跟随。盛佩蓉仍觉得恍惚,她睡了漫长的一觉醒来,却仿佛还是在做梦。
轮椅被推至盛佩蓉的房间。
这栋房没有安装电梯,萍姨笑道:“看来少爷仔多虑了,大小姐还没办法上楼呢。”
盛放歪着小脑袋笑眯眯的。
主卧宽敞明亮,窗外景色令人心旷神怡。
床头柜上,熟悉的相框静静立着那是几日前祝晴提前带回来的,相片里,那道温润如玉的笑容永远定格。盛佩蓉的指尖抚过相框,落在丈夫的脸上,眼底泛起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