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,自己从未见过顾弘博的父母。但常听他提起,他们都是通情达理、一心为孩子着想的长辈。

这个家里冷清寂寥,唐婷婷整理着男友的遗物,一件又一件,都带着曾经美好的回忆。

祝晴俯身:“这幅画是”

这是一副素描画。

唐婷婷小心地握住画纸一角:“葬礼那天太混乱了,我都没注意到有人在画画。后来听墓地管理员说,这位老先生在那里画了十几年。”

曾咏珊接过画仔细端详:“画得真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