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子:“你以为呢?”

“他以为我来追讨医药费。”罗院长推了推眼镜。

当时,这位小少爷还摸了摸小口袋,抱歉地对他耸耸肩

说着出门太着急,金卡和黑卡都忘记带啦。

……

嘉诺安疗养院掩盖在郁郁葱葱的林木间,空气清新宜人。

这座疗养院的环境,向来可以与半山别墅的后花园媲美。只不过之前来的时候他们总是怀着沉重的心事,即便感受着鸟语花香,也无心欣赏。

电梯平稳升至四楼,穿过洒满阳光的走廊,尽头是那间带有私人花园的套房。

也就是盛佩蓉一直以来住的病房。

对于她而言,这样熟悉的环境反而更令人安心。眨眼就是十年光阴,她竟然在这里度过了整整十个年头。最初几年,她常与丈夫并肩坐在私人花园的藤椅上,思念着他们的女儿。那时的她,总是会想起“死去”的可可。因为滚出浓烟的小鞋子和玉坠,在最开始,盛佩蓉以为可可早就已经不在人世。

恍惚间,盛佩蓉感到肩上一暖。

回过神时,发现自己不自觉握住了女儿搭在肩上的手。

“罗院长。”祝晴问道,“这次需要住多久?”

“长期昏迷患者苏醒后,常伴随自主神经功能紊乱以及隐性的癫痫发作风险。”罗院长推了推眼镜,翻开文件资料向盛女士以及家属解释,“现在是过渡阶段,进行康复功能训练,过渡计划至少两到三个月。如果一切指标能正常,才可以进入下一个居家康复的阶段。”

这间康复套房原本就设计得极为宽敞,除了必备的医疗区域,还配有会客厅、独立卫浴,甚至有个设施齐全的小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