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浮肿,看不出丝毫昔日的影子,只有那双低垂的眼睛在抬眸瞬间,还依稀可见一丝灵动。

“你还记得自己的女儿吗?”祝晴站在一步之外,轻声问。

女人仍旧望着远处,对这个问题恍若未闻,双眼无神地望着远处。

就在祝晴以为她不会再回答时,一道闷闷的低语声传来。

“她……”她转头,对着祝晴笑,手指在唇边比一个噤声的手势,用气声说道:“她已经不会受苦了。”

说完,她不再理会祝晴,只是身体往后靠在长椅的靠背上,轻轻哼着歌。

“月光光……照地堂……虾仔你乖乖瞓落床。”

不再沉默的天鹅观察者,那位见证人会是她吗?

是她知道林汀潮已经遇害,所以说出“已经不会受苦”这样的话吗?

他们折返护士台,护士长查过记录后明确地表示:“整整二十二年零六个月,这位女士从来没有离开过明德精神康复中心,一天都没有。”

“最早时,潘女士的父亲和丈夫会结伴来探望她。”

“自她父亲离世后,再也没有人来过,她先生每年定期结算费用。”

“女儿?为了保护孩子,家人们应该也不会提起这里住着她的母亲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