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?”

游父游母的神色是茫然的。

他们摇摇头。

“不清楚。”

“没有发现异常。”

只有温秋犹豫着说:“有阵子,她好像开心了些。”

多可笑,自称最疼爱死者的人,反倒是最不了解她的。

去鉴证科归档报告的路上,向来开朗的曾咏珊一反常态,她始终保持着沉默,低着头。

其实她怀疑过,游父游母一直住在游一康身边,会不会知道他做了些什么。但是当亲眼见到他们的反应后,这个疑虑打消了。

不知道走了多久,她突然停住脚步:“祝晴,你说,如果他们真的知道……会不会帮着儿子?”

祝晴没有立即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