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说这些,上次是意外。”
陆霖尧手指微曲,语气淡然道:“都是成年人了,我不觉得睡一次能代表什么。”
睡一次是代表不了什么。
但对男人来说,尤其是处根来说,意义非凡。
我打量着陆霖尧的身体,默默地在心里给他加减分数,以换取评估值。
脸长的像云辞,虽然神态不太像,但是摘下眼镜以后,被玩到迷茫的神情和咬唇的时候特别像。
只要是云辞,在我心底就是最完美的存在。
无关外貌骨相的结合,只为我心中诚挚的情谊。
身材?
宽肩窄腰,腰也细,穿西装的时候,包裹出来的身形特完美。
胸.......
我的眼神顺着他的衬衫往里看去。
半透的白衬衫似乎没那么紧身,也没有光线打出若隐若现的效果。
但是依旧能看出线条饱满的胸肌。
总体来说能打到九分以上。
勉强能让我包容他听起来无理取闹的废话。
“今天我就当你是耍小性子,以后别让我再听见这种话,不然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吻你。”
我撸一下一块烤串,吃的那叫一个香。
像是把嘴里烤熟了的五花肉,当成陆霖尧一样咀嚼,我勾着唇坏笑道:
“就这么敲定了,明天你出发的时候,记得给我发消息,不然我跟过去的话,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了。”
烧烤只有我一个人吃的香。
陆霖尧不知道是被我那几句话败兴,还是本身就不爱吃重油重盐的东西。
我给他烤了几串精瘦的牛肉,他也只吃了一串,素菜更是没吃几口,就回厨房去收拾刚刚弄脏的碗碟。
破性子就是缺人治一治。
我啧了一声,收拾阳台上的残局,把火熄了以后,大摇大摆地回去睡觉。
.......
暴雨卷动着路边的绿化,连用于遮挡车辆的塑料布都被掀起。
这是我来首都见过最大的一场雨。
雨水如注般倾泻而下,恐怖的雨量,几下就能将路人的伞给压弯。
陆霖尧在里面参加酒宴,我将车窗降下来一点。
手指在烟盒上轻弹了一下,里面平整堆叠的烟探出了一根。
我其实烟瘾不算大。
只是有些东西是与人拉近关系的物品,抽着抽着也就习惯了。
稍微手上不拿点什么,还觉得有点空落落的不正常。
淡蓝色的火苗烧起了烟,我观察着进出的车辆和行人。
没有在豪车和大款中发现端倪。
我其实能猜到陆霖尧得罪的是谁。
跟他同级别的老总,总共就那么几个,算来算去谁垫底,那就是谁。
其实要解决这件事,有更和平也更温和的方式。
不需要和我同居,也不需要主动贡献证据给对方拍。
但陆霖尧不是傻子,他愿意采用这个方法,肯定是想要短时间把这件事处理得当。
他这样的激进分子,很容易给我这种心怀不轨的人留出机会,也容易将对方直接逼到绝路。
今天晚上的宴会摆明了是场鸿门宴。
里面绝对会有人出来惹事。
一道雷从天边炸响,轰隆一声,雨水顺着风卷进了车内,将我指尖的烟给浇透一瞬。
火苗挣扎着亮起,被潮湿的雨水盖下去了一瞬,最后隐隐透着红色的光,在烟屁股上将燃不燃。
在雨雾中打着黑伞走来的青年身姿高挑,光是身段都能看出俊俏。
没缺胳膊少腿,走路也稳当,应该没被灌多少酒。
观察着陆霖尧在雨幕中恍若走t台一般的姿态。
我的车窗刚降下来一点,从黑伞的缝隙中与他漆黑的眼眸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