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一靠,还能感受到胸肌和腹肌的触感,十分适合当靠枕。

有人的时候,就不太合适了。

毕竟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。

要是让小宁医生误会了,我还怎么继续跟人聊天?

“下来,别像个小孩一样。”

苏慕白在人前还是听话。

他松开了抱着我的手,双手环臂站在一旁。

身上只缠绕着绷带,看上去十分冷淡漂亮。

他老实了不说话,宁医生却道:

“你的心情看上去确实不错,你们是姐弟关系吗? ”

我心里暗叫不好,正准备敷衍过去,却见苏慕白拢住我的腰身,甜蜜的靠在我怀里道:

“嗯,情姐姐。”

完辣。

大翻车。

人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

我清汤寡水的日子,被造谣的风生水起。

没睡怎么能叫情姐姐?睡了也不能叫情姐姐。

这是唇友谊。

我和他只是主仆关系。

我是主,苏慕白是我捡回来的漂亮大猫。

他直接揭穿我,我还怎么继续把弟。

我语气加重了些:“你说什么?”

苏慕白太久没感受过我发火。

他绿松石般的眼眸注视着我。

我以为他会掉眼泪,却没想他只是松开了抱着我的手,独自一人走到窗边抽烟。

他背后的绷带上,还有被我不小心掐出来的血迹。

光影落在他纤瘦的腰肢上,金发披散,宛如古希腊壁画般颓废美艳。

我眼神在他的腰臀上停留了片刻,转头对着宁医生说道:

“小孩子喜欢开玩笑,宁医生别介意。”

“嗯。”宁如琢道,“等会我让护土来包扎一下,伤口不能碰热水,也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,你们自已注意一点。”

“好。”

小疯子还在房间里。

当着他的面,我也不好跟宁医生多聊天。

我只能目送宁如琢离开,重新回到了苏慕白身边。

苏慕白手里拿着的是我的烟。

比他的男土香烟劲大,味道也冲。

烟头烧成了灰烬,火光闪烁。

他修长的指尖夹着烟,似乎在沉思,又似是在失落。

我道:“别那么小家子气行吗,我不就跟他说了两句话吗?”

苏慕白低声道:“姐姐,你是不是挺喜欢宁医生?”

“宁医生又高又帅,长得也好看,还是心理医生,一看就很干净......”

“别妄自菲薄,你们俩都挺好。”

“是吗?”

苏慕白低下头握住我的手,将我的手搭在腰背伤痕最重的位置上。

疼痛让他的嗓音压抑又诡异。

偏偏他混血漂亮的脸上,却只有笑容:

“陪着我的时候,只想着我好吗?”

我看向他漂亮的眼,眼底情绪有些复杂。

这货来医院之后,似乎疯的更厉害了。

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