嘁。
段终焉被我那一眼看得寒毛直竖。
谢朝歌是来真的!
他表情十分难看,快速拉着孔如斯走人。
我打着哈欠往回走,都已经九点半了,这两个神经病是真能折腾。
13
当天晚上两人过得应该很不错。
第二天孔如斯脸色红润对我进行感谢。
“结果很不错,就是后面,你能时不时来我们公司一趟吗?”
“或者休息时候我陪你去逛街也可以。”
我不解。
孔如斯红着脸,手在那里搅啊搅。
段终焉现在吃错药了一样,认为我对孔如斯有好感,想让她离我远一点。
但是孔如斯看我分明没有那个意思。
如果这样做就能让段终焉更关心她的话,她感觉和我交个朋友也不错。
我眼睛一亮:“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?”
“啊?”孔如斯不明所以:“今天六点以后应该有时间。”
“那我们六点集合,我知道一个好地方。”
这一个半月我在家里闲得长毛,已经很久没去酒吧了。
谢枕秋虽然不让我去酒吧,但是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话?
再加上这次有孔如斯在,应该更没问题了。
如意算盘打得很好。
但是实战不尽如人意。
孔如斯是个放不开的人,要去的酒吧也是个很正经的清吧。
我们在雅座喝了几杯酒,有些醉意后,司机就把我送回来了。
以往这个点儿,老宅只有两三盏灯亮着,但是现在,灯火通明。
可惜我喝得有些高,根本没发现异常。
晕乎乎回去屋里,往沙发上一躺,我喊道:“王阿姨,给我搞碗解酒汤。”
“你出去胡闹,到现在才回来?”
一道分不出喜怒的声音沉稳道。
我迷蒙着醉眼看过去:“……爸、爸爸?”
我跌跌撞撞跑过去:“爸爸,你怎么也过来了,什么时候来的?呜呜呜我好长时间没见你了,好想你啊。”
把人检查一遍,确认是我家老头后,我抱住他大哭。
被我抱住的人身体僵直,半晌,伸手不自然拍拍我的背。
“我回来了,别哭了。”
我哭得直打嗝,仍然不忘了告状,伸手指着后面一直沉默看着的谢枕秋:
“爸爸,他一直不让我去酒吧,整天管我,你快骂他!”
谢父:“管得好!”
我哭得更大声了。
14
第二天一早,我头疼欲裂。
妈的。
孔如斯现在是真穷啊。
带我去酒吧喝酒还给我兑水。
我揉着太阳穴下楼:“王阿姨,帮我准备碗醒酒汤吧,我头疼。”
“头疼得好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人去酒吧。”
突然出现的声音吓我一跳。
我倚着扶手看过去,楼下站了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。
我目光在他脸上打转半天,最终低眉敛目,态度恭敬:“父亲。”
谢父皱皱眉,虽然平时也是这么称呼的,但是他居然感觉还是昨天的爸爸听着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