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比刚刚大了一点，姜若宁立刻僵住身体，干愣着，秦筝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，说：“好了。”

姜若宁不解：“啥啊？”

秦筝将手机递给她们看，说：“是不是拍的很好？”

手机里，两人脸颊要蹭一起了，齐齐看着镜头，说不出的可爱滑稽，姜若宁：……

她微红脸：“你拍的这啥啊！”

“觉得挺可爱的，就拍了，你不喜欢啊，你不喜欢那我删咯。”秦筝说着低头，作势要删了照片，时岁哎一声，秦筝挑眉看着她，时岁：“其，其实还挺可爱的，要不你发给我。”

“可爱个屁啊！”姜若宁说：“我头发都是乱的，你看呐！”

她不依不饶，秦筝将照片发给时岁，姜若宁掐时岁手臂：“我就知道你是我黑粉！”

时岁：……

秦筝：……

她敲姜若宁的脑袋。

还黑粉。

刚刚那个才是她黑粉。

姜若宁哎呦一声，捂着头，哀怨看眼秦筝，倏地反应过来：“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讨厌夏京默呢。”

秦筝说：“因为她做的事情让人不齿。”

姜若宁一听有八卦，眼睛都亮了，也不顾时岁存她丑照了，问秦筝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秦筝看着姜若宁，说：“她以前谈了个对象，女孩子，很可爱。”

“啊！”姜若宁说：“她是弯的啊？喜欢女孩子？不过我看出来了，她就喜欢和女孩子贴贴。”说到这里她看向时岁：“八成是看上你了。”

时岁羞恼：“什么就看上我了，我俩什么都没有好吗？”

“还没有呢，你们上课都在说悄悄话，还传纸条。”姜若宁翻旧账，时岁说：“那是她问我问题。”

“那么多同学呢，就非要问你啊。”

秦筝掏了掏耳朵，觉得这句话怪熟悉的。

两人争执的样子，也怪熟悉的。

她摸到手机。

听到时岁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秦筝说：“你俩吵好了？”

“谁和她吵。”姜若宁说：“还有呢？”

秦筝回忆：“她经常和那个女孩子约会，一起逛街，吃饭，然后被她家里人知道了。”

姜若宁听得认真：“被拆散了？”

秦筝冷笑。

被拆散了。

她还算看得起夏京默。

她说：“然后她为了自己的名声，背叛了这个女孩子，她把这个女孩子约到家里，指责女孩子勾引她爸爸，还将这个女孩写给她的情书，给她的礼物全部交给她爸爸，说这是女孩子勾引她爸爸的证据。”

“我靠！”姜若宁咬牙切齿：“她还是人吗？”

时岁也担心：“那，那个女孩子……”

秦筝说：“因为成绩优秀，被学校保了下来，但记了大过，高考失利，虽然上了她喜欢的大学，但上不了她喜欢的专业。”

姜若宁红了眼眶：“好惨啊。”

时岁也唏嘘：“怎么会这样，好可惜。”

姜若宁点头：“我一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！难怪她转学呢，是把人家毁了，良心受到谴责，过不去了才转到我们学校来的吧？”

转学？

上辈子她将姜若宁逼的差点退学，可没想过转学，她去找夏京默理论，却只得到夏京默说：“我只是想知道和女孩子谈恋爱是什么感觉，谁知道她那么认真，我看到她这么认真，我还挺害怕的，这样正好，我爸帮我解决麻烦了。”

姜若宁当时就站在她身边，一向牙尖嘴利的她，面对如此无耻的夏京默，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，想笑，却比哭还难看，回去之后秦筝让她把和夏京默谈恋爱的证据都交出来，但姜若宁说：“没有。”

不是护着夏京默。

而是真的没有。

夏京默将她送的礼物全部拿回去了，在那天约姜若宁去她家之前，还动过姜若宁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