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也在。

她就站在秦筝的身边，看着秦筝哭，手足无措，她在秦筝的身边徘徊，想给她擦掉泪水，却只能看着泪水一次次从手里落下去。

秦筝那天，哭很久，很伤心。

她看到秦桂兰好几次站在家门口，看着秦筝，那眼底，是抹不开的心疼，秦桂兰的眼睛也红肿，好几次，她看到秦桂兰想喊秦筝，但又压下去。

秦筝在门口，坐到晚上，回去之后，她拎着包说要回上京，秦桂兰在厨房里，语气冷冰冰：“东西收拾好了？”

秦筝说：“都扔了吧。”

她说完低着头，离开家里，回去的路上，秦筝一直很沉默，她坐在秦筝身边，很努力叫她名字，想逗她开心，却徒劳。

云安声音轻轻地：“筝筝。”

秦筝在她怀里抬头，闻言：“嗯？”

云安闭着眼，抱紧她，又喊了一声：“筝筝。”

“你叫魂呢。”秦筝说：“有事说事。”

云安说：“我想亲亲你。”

秦筝：……

她咬唇，闻着云安的气息，傲娇允许：“只能亲一下。”

云安凑过去，呼吸萦绕，秦筝心神晃荡，依旧嘴硬：“最多两秒。”

她说完云安薄唇落她额头，脸颊上，秦筝以为下一秒要亲她嘴巴，仰头，很主动，云安却没动，只是低头看着，秦筝睁开眼，有点恼：“你还亲不亲？”

云安亲了亲她薄唇。

秦筝舌尖碰唇角。

两秒这么快的？

她有点后悔，在云安离开的时候勾住她脖子，用力拉向自己，说：“再亲两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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龟龟:两秒算什么亲亲[化了][化了][化了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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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秒又两秒，秦筝不知道过去多少个两秒，像是在弥补什么，又好像在填补，秦筝唇角被吮吸的发疼，她手碰了下，嘶一声，指责云安：“你那么用力干什么。”

云安：……

她小声：“我没用力。”

“还没用力。”秦筝说：“嘴巴都被咬破了，你干脆把我吃了好吧。”

云安：……

她做不到秦筝这么坦然，在亲亲以后。

秦筝没听到她声音，更不满：“哑巴了？”

云安嘀咕：“说什么？”

“我都离开好几天了，你没话和我说啊？”秦筝拧眉看着她，云安不知道为什么她能从亲吻这个话题，跳到翻旧账，但云安顺着毛：“有话说。”

秦筝问：“说什么？”

云安：“想你了。”

秦筝顿时噤声。

云安逗纸老虎：“你不想我吗？”

秦筝啧一声：“没想。”

云安说：“可是你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“打电话就是想你啊？”秦筝顾左右言其他。

云安说：“你还给我发消息了。”

“发消息就是想你啊？”秦筝编不下去了，承认：“行行行，想你了行吧。”

云安满足，伸出手抱着她，说：“筝筝。”

秦筝闷在她怀里。

云安说：“我真的好想你。”

好想这样抱着你。

在你累的时候，委屈的时候，哭的时候。

高兴的时候。

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，连最简单的安慰都做不了，云安闭眼，压下灼热的眼眶，秦筝被逗笑：“看出来了。”

云安听到她愉悦声音，抱更紧。

秦筝转过身，背对云安，枕在云安的手臂上，后背抵着云安的胸口和柔软，快睡着的时候，她说：“你今天睡觉怎么穿睡衣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