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瑞说:“你怎么和云安一样。”
“我哪里和她一样。”莫桑榆说:“你可别乱了辈分。”
云瑞:……
云瑞说:“小时候云安很爱哭,我姐每次回家要走的时候,她都吵着闹着,后来镜舒没办法,让我姐在云安睡着的时候再走,云安也不傻,睡着了也要死死拉我姐的袖口,还要她抱着,再后来镜舒给她缝了一个小枕头,在里面塞了很多木棉花,我姐喜欢木棉花,身上总是带一点这个味道,久而久之,云安也喜欢,结果镜舒缝的小枕头放太多的木棉花,把睡着的云安呛醒了,然后她刚好看到我姐上车,她哇的一声哭,好大声,一边抱着小枕头一边哭着跟着跑。”
莫桑榆说:“你也在车上?”
“我不在。”云瑞说:“是镜舒告诉我的,她说,小姨,为什么妹妹这么喜欢哭呢?”
她转头,看向莫桑榆,说:“你和小时候的云安一样。”
莫桑榆:……
平白被降辈也就算了,怎么还降这么多?
莫桑榆狐疑:“一样可爱?”
云瑞:“……一样爱哭。”
莫桑榆:……
懂不懂女人在她面前哭的含金量?
死直女!
莫桑榆想翻白眼,闷着气走到床边,睡衣都没收拾,就这么直挺挺躺下,仰躺,云瑞扭头看到她侧脸埋枕头里,身体平躺,睡衣太透,近乎贴她身上,脖子露出长长一截,皮肤白皙,她以前出任务的时候,皮肤还没这么白,那时候偏小麦色,听说做文职以后,她很喜欢保养,久而久之,皮肤倒白回来了,胸口呼吸起伏明显。
胸前……
胸前虽有内衣束缚,但依旧挺翘,尤其是薄透的睡衣盖内衣上,就如一层薄纱,胸部轮廓若隐若现,往下是平坦的小腹,还有隐隐约约,她似乎能看到肚脐眼。
云瑞往后退半步,说:“你先睡。”
莫桑榆不高兴,转头:“你干嘛去?”
云瑞说: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
“你刚刚洗完澡才上的厕所。”
云瑞:……
她说:“吹头发。”
莫桑榆说:“不是吹干了。”
云瑞说:“才半干。”
莫桑榆说:“那我帮你吹。”
云瑞呼吸顿了顿:“我不吹了。”
莫桑榆盯她看,云瑞转身面对衣橱,说:“我出去跑两圈。”
她说完拎着运动衣,还没动被莫桑榆吼道:“回来!”
云瑞下意识站住,随后想起来莫桑榆又不是她上司,奈何莫桑榆比上司还凶,她说:“回来睡觉!”
见云瑞没动,莫桑榆没好气走到她身边,将她运动衣一把扯了塞进衣柜里,推她身体到床边,云瑞像被赶鸭子上架,很不自在,莫桑榆冷脸,云瑞刚想说什么,莫桑榆一个眼刀子看着她,说:“躺下。”
云瑞看眼自己睡习惯的床,每次回来都冷冰冰,甚至有时候还有潮湿的感觉,此刻又温暖又香,被子软绵绵,她躺下,莫桑榆很满意,脸色缓和不少,像是玩指令上了瘾,对云瑞说:“闭眼。”
云瑞乖乖照做,莫桑榆更高兴,一骨碌关了灯,躺在她身边。
房间安静,安静的莫桑榆听到自己心跳声,奇快。
她也合上眼,闻身边人刚洗完澡的淡淡味道,说心里盘旋已久的指令:“抱我。”
莫桑榆声音轻轻地,低低地,因为怕被拒绝,所以她这句话更像是含舌尖,身侧的人没动静,莫桑榆也没意外,正想侧过身睡觉时,一只手,轻轻搭她腰上。
那只手很紧绷,莫桑榆察觉那只手带来的力道和紧绷的肌肉,线条亦是绷紧的弧度,黑暗中,莫桑榆脸霎时红透,宛如煮熟的虾,她身体发烫,高温烫的身体发软,不自觉顺身边的手,侧过身,后背拱了拱,拱进身边人的怀里。
云瑞刚想抽回手,被莫桑榆紧紧攥着,她也没做什么,只是拉云瑞的手,一根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