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不羡恼怒:“你神经病啊!”
姜若宁说:“就你刚刚坐筝筝位子,不是你写的谁写的?”
于不羡说:“我怎么知道谁写的!你写的都不可能是我写的!”
秦筝也低头看了眼情书,没署名,不知道里面有没有,其实同学们对她收情书和礼物已经免疫了,高三还好,大家学习基本都放学习上了,高一高二那时候,秦筝柜子里经常一打开都是五六封,下课上个厕所都能收到两封,秦筝记得印象最深刻的是高一有个学姐,当时高三,给她递了情书,她还以为学姐是帮班级里哪个同学送的,没想到学姐说:“希望你看完能给我答复。”
她那时候都傻了,后来也没答复,学姐保送,高考也没参加就走了。
想到这些事,秦筝唇角弯弯,其实云安也知道,她和云安说过,当时云安说:“你不让我和曲晗说话,你还收别人情书。”
她举起手:“我真没收,我也不知道谁塞我的桌肚子里的。”
她说完还摇云安的胳膊:“以后我就只收你写的情书。”
云安想笑,愣是憋住,很傲娇的神色,她戳云安的脸颊:“你写不写?”
云安说:“不写。”
不写。
秦筝想到那一盒子的信,叹息。
姜若宁不明白:“收到情书还唉声叹气的干什么?看看谁写的。”
秦筝瞥眼云安,云安拿出纸笔写作业,没看她,秦筝咬下唇,还是打开信封,里面没有信纸,倒是一张电影票,秦筝看了眼时间,周六下午四点。
姜若宁皱起眉头:“这谁啊,恶作剧吧。”
没头没脑的,署名没有,一个字都没写,就一张电影票?
秦筝也不知道是谁,她甚至都忘了上辈子有没有收到过这样的信,也可能收到了,她压根没打开,所以没记忆,她将电影票塞回信封里,把信封放桌子下面,没放心上。
下午的课秦筝不是在犯困就是在犯困,一转头,时岁都睡着了,老周讲台板子都敲烂了,也没让几个同学提起兴趣,秦筝纯粹是前一晚闹太久,虽然她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,但早上起来早,下午这个时刻,很容易犯困,正神志不清呢,肩膀被人拍了拍,秦筝头也没转,后背抵着桌子,以为是姜若宁找到说话,没料一只手伸到她鼻尖下面,吓得她差点没叫出来!
再细看,是云安。
云安手上抹了风油精,秦筝瞬间清醒了,她转头,云安将风油精递给她,秦筝好气又好笑,抹了一点在鼻子下面,靠风油精度过一下午。
晚自习前,秦筝收到学生会的消息,杜子玉让她晚自习去开个会,确认一下元旦汇演的表演名单和顺序,定在晚自习第三节课,前两节课杜子玉有排练,秦筝没什么意见,第二节课下她将收拾好的作业本给姜若宁,说第三节课下如果她没回来,姜若宁就在学校门口等她,免得她到时候班级没人,她又不敢回来。
姜若宁满口答应,在秦筝离开之后将书包塞云安怀里。
云安:……
姜若宁说:“干嘛,不乐意啊?”
云安说:“没有。”
姜若宁说:“晚上要不要我们等你一起?还是你俩独处?”
云安说:“随便你。”
姜若宁说:“这么喜欢电灯泡啊,我还不当呢!”
云安扯了扯嘴角。
放学的时候姜若宁跑最快,时岁没什么力气,吃了药晚上精神状态好多了,比下午萎靡不振好,姜若宁让她晚上回去吃个药好好睡一觉,明儿保准没事,还说:“你身子骨这么娇弱,下次我不敢和你一起睡觉了。”
时岁黑脸。
她说:“是那被子太小了,下次我们换个厚被子,肯定不感冒。”
姜若宁闻言点了点头,叶余走在姜若宁另一侧,问:“不等云安和秦筝吗?”
“不等了。”姜若宁说:“云安会捎秦筝回去的,你骑她的车。”
叶余犹豫:“我还是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