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这种无恶不作的夫妻。
秦桂兰不知道还好,知道了,很难袖手旁观,让秦筝带了包子和苹果,说晚上饿了蒸着吃,秦筝抱秦桂兰:“谢谢妈。”
秦桂兰拍她后背:“快去,她们还在等你。”
秦筝刚要走,想起来:“对了,若宁她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秦桂兰看眼姜若宁:“她抬屁股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。”
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,她还能不知道姜若宁的脾性,秦筝笑,背着书包拎着水果回到大部队,莫桑榆给了家门钥匙,是两室一厅,她自己一个房间,另一个房间里本来是用来堆杂物,莫桑榆远程电话遥控她把自己房间东西收拾到杂物间,让叶余住她房间,叶余没同意,坚持住杂物间,还将客厅里有关莫桑榆的东西全部小心收拾好,放在莫桑榆的房间里。
莫桑榆夸她:“好知趣的孩子。”
许是她爱屋及乌,觉得云安的女朋友好,朋友也好。
心里赞赏完,她没忘邀功,发了个房租收费过去,那端立马:?
回挺快,看来不忙,想到云安说她一会回来,莫桑榆对着镜子扒拉头发,又想到上次买的睡衣,她到柜子前换下,镜子里的人扭了扭腰,胸大细腰,完美!
莫桑榆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,奈何遇上个不知趣的,上次家长会,她特意赶回来陪她午休,结果云瑞倒好,说隔壁云安房间空着,说她要是累了,去云安房间睡,还关门,上锁!
她差点没气死。
防贼呢。
莫桑榆对着镜子抛媚眼,眼角快要抽搐了,听到门口动静,她转头,果然是云瑞,云瑞见到她从房间里出来,穿着丝质款睡衣,虽然长衣长袖,但很单薄,云瑞蹙眉:“你不冷吗?”
冷啊。
你又不知道抱着我。
木头。
莫桑榆说:“不冷,习惯了。”
她说着双手拨弄秀发,抬高手臂,这动作她照镜子临摹一百次,自己看了都要把持不住,云瑞盯着她看半天,问:“头痒?晚上没洗头?”
我,我洗你个头!
莫桑榆翻白眼,说:“睡觉了。”
她回房间,还不忘将云安房门关上,上锁!
云瑞都没来得及和云安说话,她说:“云安睡了?”
莫桑榆说:“嗯,你动静小一点,别打扰她。”
云瑞虽然觉得有点奇怪,但她没怀疑过莫桑榆的话,要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,她想起来:“你给我发那个房租是什么?”
莫桑榆说:“云安一个同学,想租我的房子。”
云瑞说:“那为什么我付房租?”
莫桑榆说:“人家小姑娘没钱。”
云瑞说:“我也没钱。”
莫桑榆说:“那我去云安要?是云安拜托我收留她的。”
“这云安。”云瑞说着想去找云安,莫桑榆:“她睡着了。”
云瑞说:“那我明天给她打电话。”
莫桑榆耸肩。
云瑞说:“你先睡吧。”
莫桑榆回屋子,躺好,翘起一只腿,看眼弧度,诱人的很,她又换另一只腿,等云瑞洗完澡穿着睡衣回房的时候,莫桑榆还在摆弄姿势,云瑞揉着半干的秀发,坐床边,低头看文件,听到莫桑榆问她:“又看什么?”
云瑞没隐瞒,说:“她们说这次有老苗的消息。”
莫桑榆一听坐起身,敛起刚刚所有姿态,问云瑞:“老苗?你确定?”
云瑞说:“还在审。”
莫桑榆知道这个老苗,算是云瑞的心病了,十几年前在国内活跃,和警方一直玩猫捉老鼠,为了抓他,死了不知道多少个同事,却连老苗的底细都不知道,甚至不知道老苗是男是女,只知道底下的人都叫他老苗,最早盯住这条线的,是云瑞的姐姐,后来她姐夫惨遭毒手,她姐姐也没能幸免,这么多年云瑞无论受多重的伤,有几次被卸职,她都坚持查,哪怕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