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窗户怎么没关?是不是你昨夜吹了凉风。”陈清漓轻声问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已都未察觉的关切。

“难道你要罚我吗?”

明明是呛声,但是由于贺苏言现在身体虚弱,倒有些像是在撒娇了。

“没人要罚你。”

陈清漓皱了皱眉,伸手摸了摸贺苏言的额头,果然有些烫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