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火难耐的煎熬,让她没有能力去思考。

所有思维,都逐渐被令人羞赧的渴望占据。

织愉合上双眼,轻哼一声,手抚开衣襟又立刻停住,狠咬舌尖。

她让痛意使自己保持清醒,用仅存的理智狠下心来,将玉瓶放到唇边,仰头欲直接吞下龙角粉以压制。

她想,可能真是上次神志不清时吃了龙角粉。以至于这次发作得猛烈又奇怪,单是嗅神气已经无法克制。

然而在龙角粉即将落入口中的刹那,微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,将玉瓶拿开。

织愉连忙双手握紧玉瓶,警惕地望向来人。

来人在她身旁俯身注视她,近在咫尺的面容清逸殊绝,举世无双。

他身上散发的气息,馥郁而惑人,如同某种异香。

让她好想,好想……

织愉主动靠近他,眼眸迷蒙。

但是这人肯定不是他!

织愉用力抢回龙角粉藏于储物戒中,意图再度狠咬舌尖保持清醒。

但未能咬下去,他微凉的手便捏住她的下颚,迫使她张开嘴不得咬她自己。

她檀口微张,舌尖上已渗出点点猩红。

他眉轻蹙:“你做什么?”

声音也和他一样。

是他吗?

可是……

“他的手总是暖的。”

织愉喃喃,困惑得如同找不到方向的鸟儿。

谢无镜捏住她的下颚的手旋即松开。

织愉觉得下颚有点疼,委屈得想摸摸。但身体却是忍不住地往他身上靠,手也忍不住地往他身上摸。

理智与防备在被蚕食,她盯着他,开始觉得他就是他,就是她想的人。

“谢无镜,帮帮我……”

织愉双眸迷离,一手拉起裙摆,一手拉扯他的袍角,越发委屈,“帮帮我,帮帮我……谢无镜……”

谢无镜直起身避开她的触碰:“将你的龙角粉拿出来,不要往嘴里倒,用手指沾取些许即可。”

直接倒进口中,她的身体无法承受神力,会爆裂而亡。

织愉这会儿哪还顾得上什么龙角粉。

有他在,她为什么还要吃龙角粉的苦!

织愉什么都抛之脑后,骄横地拉扯他:“我不要,我要你帮我!谢无镜,谢无镜……”

她如以往那般,难受了、不高兴了,就会一直唤他的名。总是要等到他为她解决,她才会稍稍安静下来,倚着他休息。

但此刻,谢无镜只是静静地注视她,巍然不动。

他不来就她,她就去找他。

织愉跌跌撞撞站起来扑向他,钻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,在他怀中像猫似的轻蹭。

她习惯性地还指望他用仙气压制她体内的毒。可越是贴着他,她的理智越是被消磨殆尽。

直到她彻底失去思考能力,胡乱拉扯他的衣袍,亲吻他身上她能够得到得地方。

温热唇齿吻到他的心口,谢无镜垂下的手攥紧了下。随后抬手,一手将她钳制在怀中,一手从她储物戒里取出玉瓶。

单指挑开玉瓶,他用指腹沾取些许,探入在完全丧失理智、难受得直哭的她口中。

指尖抵上舌尖,龙灵化开,滑入喉肠。强劲的神力,让她依偎着他不住地抽泣。

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,用力得指甲几乎要刺进他的后腰。

他没有阻止,将玉瓶放回她储物戒中。

身体有些紧绷,但不是因为痛,是他还没有渡过繁衍期。

“谢无镜,谢无镜……”

她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,腿软得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。

谢无镜将她抱起,往房中走去。

她双手攀着他,脸埋在他颈间蹭,不断地动来动去,带着哭腔道:“谢无镜,好难受……”

“过会儿就好。”

“帮我,谢无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