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朕身边,老二跟着威远侯,老三跟着定国公,要像亲兵一样寸步不离,凡事都听他们吩咐,好好学着。”
秦炳兴奋地应了,乐呵呵站到孟极身边,孟极谦恭地点点头。
秦仁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向邓冲,邓冲瞅瞅素来懒散的三皇子,再看看孟极身边的二皇子,朝兴武帝道:“皇上,臣是个急脾气,恐怕教不好三皇子,不如您让二皇子来臣这边吧,臣跟二皇子的脾气应该挺相投的。”
兴武帝:“正因为二皇子的急脾气像你,朕才要他去学孟极的稳重。”
邓冲:“那,那臣能教三皇子什么啊?”
兴武帝:“能教多少是多少,他若犯懒你尽管骂,动鞭子都行,不用顾忌朕。”
秦仁:“……”
两大两少要离开时,张肃准备继续跟着三皇子,兴武帝见了,叫住他道:“行军期间,你就守在公主身边吧,看着公主别让她乱跑。”
张肃低头领命:“是。”
小公主的马车就跟在帝驾之后,见父皇上了马背不知何时才进车,庆阳乖乖坐进自己的马车。
路上有风,吹来前面车驾碾起的灰尘,庆阳就一直降着帘子,靠在车里看书。
车身摇摇晃晃的,看书时间稍微长些就容易心烦气躁,庆阳忍了一会儿,将书放到旁边,凑到车窗前,挑开一角帘子。
车外就是骑在马背上的张肃,穿着一套苍蓝色的粗布袍子,袍子底下露出来的裤子也是粗布,裤腿收进一双黑色军靴。身高近八尺的少年郎,站着时身姿挺拔,坐在马背上也俊逸非凡,尤其显得腿长。
无所事事的小公主就把张肃从头看到脚,再从脚看到头。
张肃不得不靠近车窗,低声问:“殿下有何吩咐吗?”
庆阳没有吩咐,看着他的袖口问:“穿粗布,是怕绸缎料子不禁用?”
张肃:“……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