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仁:“对,除非他跟你赔罪。”
庆阳:“赔罪我也不要跟他说话。”
秦仁:“是,咱们都不理他。”
庆阳去看大哥。
秦弘笑:“好,大哥也不理他。”
庆阳满意了,一手牵着一个哥哥往前走,走着走着忽然问:“三哥,张肃来了吗?”
秦仁:“没来,每到节庆都是他可以出宫的日子,他巴不得待在家里。”
庆阳:“卫国公跟夫人都进宫了,他在家做什么?”
秦仁:“带着仆人去街上玩?民间的灯会肯定比宫里的热闹。”
庆阳又不高兴了:“我也要去民间的灯会。”
秦仁期待地看向太子大哥,他也刚八岁,是个孩子,兄妹几个想出宫,肯定要由大哥带着。
秦弘:“这,外面鱼龙混杂,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留在宫里吧,别叫父皇母妃担心。”
庆阳:“什么是鱼龙混杂?”
秦弘、秦仁:“……”
.
宫里的烟花很漂亮,炸开的时候能把月亮挡住,光芒散去再把月亮慢慢地露出来。
庆阳靠在母妃怀里,看着看着就睡着了。
丽妃很想这么一直抱着女儿,只是心有余力不足,在半边肩膀都要被女儿压麻的情况下,她只能将女儿交给乳母,目光如水地道:“去我那边吧。”
乳母微微屈膝,抱着小公主与解玉离开了赏月的水榭。
到了咸福宫西耳房,乳母将小公主放到次间的榻上,用温水打湿的巾子服侍小公主净面。
睡了一路的庆阳被弄醒了,看看乳母再看看站在几步外的解玉,庆阳道:“明早我也要卯时起来。”
解玉笑道:“中秋放了三日假,明日殿下无需起早读书。”
庆阳就重新睡着了。
睡醒已经是天亮,庆阳收拾好了去正殿找母妃,发现父皇也在。
庆阳靠到父皇怀里,期待地问:“父皇带腰牌了吗?”
兴武帝点了点女儿的小脸颊:“父皇手里的都是旧的,回头让工匠给麟儿打个新腰牌,大概要等个四五日。”
有就行,庆阳不急。
吃过早饭,兴武帝抱着女儿去了跑马场,秦弘三兄弟、永康都在这边等着了。
秦弘、秦炳、永康都学过骑马了,秦仁要等到十岁才行,所以兴武帝陪三个大孩子跑马时,秦仁就负责站在一处安全的地方陪妹妹。
庆阳凑到跑马场外围的栏杆前,望着里面几匹马奔驰的身影,小声嘀咕:“我也想骑马。”
秦仁摸妹妹的脑袋,半点都不羡慕:“骑马多危险啊,我都不敢尝试。”
这时,兴武帝骑着一匹毛发黝黑的骏马跑来了一双儿女面前。
庆阳高高地举起手:“父皇抱我!”
兴武帝俯身,单手将女儿捞到马鞍前面放好,再问小儿子:“你来吗?可以坐朕后面。”
秦仁连连摇头。
兴武帝骂句没出息,带着女儿去跑马了。
跑完马,兴武帝要检查三个儿子的武艺,按照年龄从太子开始陪兴武帝过招。
秦弘额头冒汗地尝试攻击父皇时,排在旁边围观的秦炳想要逗妹妹,庆阳一头扎到三哥怀里,不理他。
秦炳:“你还真生气了啊?”
秦仁小声道:“你赶紧赔罪。”
动动嘴皮子的事,秦炳蹲到庆阳身后嬉皮笑脸地赔起罪来,送礼物妹妹不要,秦炳只好拿出杀手锏:“二哥陪你玩骑大马行不行?”
庆阳终于看过来:“我要骑五十步。”
秦炳:“我给你骑一百步,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,等你拿到腰牌,要带我去前朝玩一次。”
庆阳想了想,拒绝:“你会捣乱,我不带你。”
原本心不在焉听着的永康看向三个小的,好奇问:“什么腰牌?”
秦炳便解释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