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京兆尹的官员们都在忙什么,你与诸位官员照常当差就可,不必特别招待我。”
说完,庆阳让解玉将腰牌递给曾伯益过目。
曾伯益简单看过便恭恭敬敬地还了回来,心中了然,小公主不能去前朝了,于是改来了宫外。
因为从别的官员那里听说过小公主聪慧懂事,最多在官员闲着时请教些问题,曾伯益放心地将小公主迎了进来。
曾伯益刚是四十出头的年纪,前年才从地方提拔上来,庆阳见他气度儒雅,待她谦恭又不刻意逢迎讨好,更没有严锡正、聂鏊那种明显的不满抗拒,庆阳很是满意。
曾伯益显然也不是个多嘴的人,直到九月十五小公主又来了一回,严锡正居然才因为哪个京兆尹小官透出去的消息听说了此事。
严锡正立即去求见兴武帝。
兴武帝在批阅奏折,头也不抬地道:“这事朕也是被麟儿钻了空子,具体怎么回事你去问太子吧。”
严锡正分辨不出皇上这态度是真是假,去御史台找太子。
政事上秦弘没有自信,在这些重臣们面前十分谦恭,但妹妹的腰牌是他帮忙求来的,秦弘便毫不退缩地给妹妹撑了一回腰:“我愿意哄她开心,左相要怪就怪我,不必苛责妹妹。”
严锡正:“……”
闻讯而来的聂鏊:“……”
皇家的小公主,皇上与太子都愿意纵着,再加上小公主在前朝时并未惹出乱子,两位重臣还能如何?
转眼就到了九月十九,晌午一起回寝宫的路上,因为妹妹下午学琴画不去演武堂,黄昏张肃也将直接出宫回府,秦仁提前问道:“妹妹明日出宫吗?要我们陪吗?”
庆阳在三哥眼里看到了期待,但她分不清三哥在期待睡懒觉,还是期待陪她出宫。
“三哥想去吗?”
秦仁连连点头。
庆阳:“那就去吧。”拿着父皇的腰牌时她做的都是正事,休沐日出宫才是为了玩乐。
秦仁高兴地看向张肃,见张肃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,秦仁善解人意地替他问妹妹:“那你有十六个侍卫了,还用张肃跟着吗?”
庆阳停下脚步,瞪着三哥道:“侍卫是侍卫,张肃是张肃,我叫他又不是把他当侍卫用。”
秦仁面露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