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上,“你要是有什么难处,就跟我说。”

温瓷抿了一下唇,可她难以启齿。

她很想知道,被裴寂养在松涧别院的女人到底是谁,可是三年了,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探出来。

每次她主动询问的时候,裴寂的视线一瞬间变得冰冷讽刺,仿佛那是什么禁忌。

汽车在她现在住的那栋别墅停下,裴亭舟亲自下车给她打开车门。

“小瓷,你这几年在家,也不出来参加任何活动,我有时候都想给你请个心理医生,一段感情带给你的影响应该是积极向上的,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,大哥都支持你。”

温瓷的心脏一瞬间闷疼,她从十二岁就屁颠屁颠跟在裴寂身边,从颠沛流离到他成为商业新贵,到现在他跟裴亭舟这样的天之骄子平分秋色,恍惚十四年过去了。

她以前从未想过,她和裴寂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
也从未想过,温瓷有一天会恨不得立即逃离裴寂的身边,像是一场逃难。

她浑浑噩噩的站在原地,都没察觉到裴亭舟上前,将她抱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