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上传来一声巨响,谢景用手将身边的花瓶砸了粉碎!

瓷器碎片落了满地,其中还夹杂着谢景手掌上的鲜血。

他胸腔剧烈的上下起伏着,愤怒的情绪几乎将大脑吞噬,让他像一头处在暴怒边界上的雄狮,语气粗重,“约翰斯先生。”

约翰斯从来没见过谢景发这么大的火气,表情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