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背上也很痒。

江梓衿一愣,“我.....”

陆今安伸出右手给她别过耳边的长发,动作自然利落,仿佛做过无数遍。

“聂家那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,死了也算是替天行道了。”

江梓衿张了张唇,说:“我只是觉得他的死太蹊跷了。”

陆今安冷淡道:“我并不觉得蹊跷,或许在撞聂宇那辆车的时候,大卡车也掉下去了呢,那段路的监控是坏的,除了唯一的目击证人,谁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