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，就像我欣赏沈学神那样……”

李哲说到这，有些羞涩地低下头，微微红了耳根。

林柚看着他这样，眉毛拧得更深了。

脸红成这样，有这么喜欢吗？

林柚恐同，所以对这个圈子虽然尊重，但不想理解。

他故作不屑地瘪了下嘴：“切，谁瞎了眼会欣赏他？”

李哲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一时语塞。

林柚看他说不出话，又解释：“不是，我不是骂你的意思，我的意思是我不会欣赏他那种的……”

他想到什么又立马改口，“喔不对，是我朋友不会欣赏他那种的。”

“好，好吧。”李哲又捧着咖啡喝了一口，垂着眼故作惋惜道：“可是沈学神是gay圈天菜诶，怎么可能会有男的对他不感兴趣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林柚突然有些好奇沈清辞在gay眼里是什么样的，于是他问：“不过，你为什么会喜欢沈清辞？”

“因为他很优秀啊，脾气又好，关键还是我的菜。长相完全在我XP上蹦迪！美人1！我超喜欢这款……”

说到这，李哲眼镜背后的那双眼睛突然一亮，他推了下眼镜，神情激动，眼里满是崇拜，仿佛一个追星族在安利自家担，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喜欢沈清辞。

“……”

林柚看他一脸花痴，有些无语。

而且李哲说的那些什么鸟语。

他怎么感觉自己都听不懂？

“什么XP，什么美人1？”

“XP就是我一看到他就想跟他＊，美人1就是美人攻，沈学神一看就是温柔美丽那个还很行的top！”

李哲一脸神往，眼神澄澈得仿佛在膜拜自己心中的神。

林柚越听脸色越难看，他没想到李哲看起来文静内敛，说话却这么开放。

而且沈清辞不是直男吗，怎么就1了？

李哲看他突然双眼放空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：“你，你那个朋友有没有什么XP？”

“没，”林柚摇头：“他还没有看到谁就想跟谁＊的那种程度。”

李哲：“那亲亲抱抱这种想法也没有吗？”

林柚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。

他现在只是觉得沈清辞好看，并没有到李哲说的那么夸张的程度，于是他摇了摇头，说：“暂时…没有。”

“如果，如果你的朋友没有这些想法的话，那他应该还是直的。”

“嗯。”林柚表情罕见的严肃，他赞同地点了下头：“借你吉言。”

李哲看他好像是在想什么，也就没再继续说话。

过了会儿，林柚结束了放空的状态，他问李哲：“不过沈清辞是直男，你们gay也喜欢直男吗？”

“啊？”李哲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，惊了一跳：“不会吧，沈学神是直的吗？可是我上次在gay吧看见过他……”

“？”

这下轮到林柚疑惑了。

“你说啥，沈清辞去过gay吧？”

“对啊，”李哲点头：“虽然也会有gay喜欢直男，但我不会。要不是上次在gay吧遇到过沈学神，我不会找你要他的联系方式……”

李哲的话又像一道晴天霹雳，劈得林柚顿时石化在原地。

沈……沈清辞不会……？

不会吧？

林柚现在心跳得很快。

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。

如果沈清辞真是gay的话，那他被沈清辞暗恋的事就可以合理化了。

再联想到以前沈清辞对他说的那些话。

暗示的歌词……

一直对他纠缠不清……

四五年不换的头像……

故意收走自己送给别人的情书……

还有可能在知道【九亿少男的噩梦】就是他林柚的情况下，将计就计满足自己压抑的欲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