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到时候不只?你,恐怕连清儿也连累进去。难道我想让她进火坑?可我没法子啊,何夫人那些?话你怎不知是在割我的肉?”

柳夫人一向保养得好?,可才短短半个月便苍老了许多。

柳大人听她哭,渐渐心软。

他走过去抱住她:“蓉蓉,我错怪你了。”

柳夫人靠在丈夫胸膛,连日来?强撑着的情绪此时如开?闸似的发泄,毫不顾形象痛哭。

柳大人安慰了许久,等她停下后,说:“此事也不是全然无转圜余地。”

“怎么说?”柳夫人抬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