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栀栀剜他一眼,不语。
裴沅祯眉眼带笑,又亲了亲她的?面庞,最后在她耳边问:“准备好了吗?”
沈栀栀微微僵硬,她清楚这话是?何意。
准备好了吗?
其?实?早已?准备许久,可临到阵前,她又莫名害怕。
他此时一副侵略者姿态,虽笑着却气势逼迫,犹如战场上野心勃勃的?将军令她畏惧。再者,那?东西以前用手都?难以伺候,更何况......
她深呼吸了下,悲壮地闭上眼睛。
裴沅祯错愕好笑,下一刻,劲腰一沉。
见她黛眉微蹙,他停下:“可还适应?”
沈栀栀咬紧唇角,从鼻中溢出?些?音:“嗯。”
“若是?疼,别忍着。”他说。
疼倒是?不疼,毕竟已?经很湿滑。但另一种无法言喻的?感觉酥酥麻麻地遍布全身,令她难以忍耐。
她怕婢女们听见动?静,强行忍着。
可裴沅祯却告诉他不要忍。
他像是?知?道她心中顾虑,劝道:“下人都?离开?了,外?头没人。”
“真.....真的??”
“嗯。”裴沅祯说:“我见书上说了,这种事起初会有点难受,后面多弄几次就好了。”
沈栀栀羞:“你怎么还看这种书?”
“我怕你不舒服,提前研究了点。”裴沅祯道,他开?始缓慢动?作。
“以前可看过?”沈栀栀问。
“并未。”
“可我见你以前也熟练得很呢。”
“这并非难事,琢磨一二便知?。”
裴沅祯退出?少?许,用力一埋,惹得她低呼。
“对,就是?这样。”他笑道:“无须忍,越忍越难受。”
许是?受他鼓舞,又许是?意志力渐渐溃散。沈栀栀果真不再忍,放纵地喊了半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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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子时,窗外?虫鸣已?歇,然而室内动?静才将将停下来。
沈栀栀累得浑身无力,眼眸半阖,长睫上还沾着泪珠。
裴沅祯笑问:“还起得来吗?”
这人,分明已?经一身汗,却神清气爽。
沈栀栀剜他一眼,有点委屈,折腾半宿她累得不轻。
“我不想起了。”她在被褥里滚了滚,翻身背对他:“累死了。”
裴沅祯将她转过来:“我抱你去沐浴。”
“哎.....哎.....疼疼疼......”
是?真的?疼,跟骨头散架似的?。
感受到什么,她立即停住:“别动?,我兴许怀上了呢?”
裴沅祯笑她:“哪有这么快?”
沈栀栀嘀咕:“就算不快也不能浪费了。”
“什么?”裴沅祯起先不明白,须臾,会意过来,觉得她傻得可爱。
“不浪费,”他说:“这东西宜精不宜多,况且过了这么久,该有已?经有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?道?”
“书上记载。”
沈栀栀没想到他连这种事都?研究过,狐疑问:“真的??”
“嗯。况且生孩子不是?一蹴而就,你若怕浪费,回头我多给?你些?。”
“闭嘴!”
沈栀栀觉得,经过今晚,裴沅祯彻底变了个人。
不,他已?经不是?人!
情到浓时,他居然在她耳边说那?种话......
“你是?不是?长了两张嘴?一张伶牙俐齿,另一张会咬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