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沅祯沉默,不言。
“你?觉得我这个主意不好吗?”沈栀栀说:“我主要是想着?皇上一个人孤零零地?在宫里过年,实在不忍。”
“不是不好。”裴沅祯面?色些许古怪:“皇上未必肯来。”
“你?还未曾请,怎知皇上不愿?”
默了片刻,裴沅祯道:“罢了,就按你?说的办,你?高兴就好。”
沈栀栀不乐意,嘟哝道:“什么叫我高兴就好?我这还不是为了缓和你?跟皇上的关系?我如此用心良苦倒是让你?当作儿戏,真是不识好人心。”
她翻了个身,不想理他。
这娇气?模样,裴沅祯爱得不行?。立即又把她抱过来:“你?变着?法地?骂我是狗我也没说什么,你?怎么还使上性子了?”
“我哪有骂你??”
“不识好人心的前一句你?却不说,不是在心里骂我吗?敢骂本官是狗,你?该当何罪?”
“我就骂怎么了?”
“也不怎么,本官略施小惩。”
说着?,他翻身压过去,噙住她的唇。
几乎是同一时?间,沈栀栀迎上他。
裴沅祯喜欢她的热情,她不像其他女子扭捏矜持,她从来都是直接的,对他的爱意也是如此。
两人唇舌纠缠,气?息相融,在冬天的清晨温情脉脉。
这般轻柔地?亲了会,裴沅祯退开:“越发舍不得你?了。”
沈栀栀知道他说的是何事,望着?他的眼睛:“你?只管去,不要牵挂不要分?心,我会好好等你?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裴沅祯低下头,继续凑过去亲她。
裴沅祯的卧室有地?龙,两人在室内衣衫单薄,这么摩擦了会,各自身子火热。
这些日,沈栀栀在裴府皆是跟裴沅祯同塌而眠,两人互相舍不得对方,恨不得时?时?刻刻腻在一起。
但这令他们甜蜜又苦恼,睡在一起总忍不住做点旁的。沈栀栀到还好,在裴沅祯的抚弄下,她总是很快就得到满足,而裴沅祯却日渐难伺候起来。
就比如现在,他的东西埋在那里,令她难以忽视。
沈栀栀忧愁地?望着?他:“能自己?消下去吗?”
裴沅祯摩挲她唇瓣,含糊不清地?问:“你?帮我好不好?”
“可我连着?几日帮你?,手连吃饭都使不上劲了。”
裴沅祯轻笑:“最?后一次,嗯?”
“你?上回也这么说。”
“......”
“就不能自己?消吗?不然,你?自己?动手?”
裴沅祯脸黑,面?无表情:“不能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沈栀栀眨巴了下眼睛,模样无辜又促狭。
裴沅祯暗暗咬牙,并?不打算放过她:“我有其他法子,你?肯不肯配合?”
“什么?”
一刻钟后,沈栀栀站在柜子旁,手扶住桥台。她衣裙下,光洁的双腿发颤。
“你?还要多久?”
“受不住了?”裴沅祯从身后抱住她,一部分?衣裙被他叠在她腰间:“再等等。”
“已?经快半个时?辰了,我饿呢。”她还没吃早膳,又累又饿。
“很快。”裴沅祯凑过去,一只手揽着?她的腰,一只手扳过她的脸与她温柔缠绵。
他低声?道:“你?站直些,我很快就好。”
沈栀栀脸红啐他,却乖乖地?照做。许是在外边的缘故,她除了腿酸并?没有其他感觉,倒是身后的人,竟是难以抑制地?喟叹。粗重的呼吸一道一道地?洒在她耳廓处,听得她脸红心跳。
终于,又过了一刻钟,他总算停下来。
沈栀栀见柜上洒了一摊乳白之物,羞得不敢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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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裴沅祯是如何进宫请人的,皇上居然同意去裴家过除夕。
是以,除夕这日,沈栀栀起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