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沅祯动作顿了顿,须臾,扬唇笑起来。 枉他聪明一世?,居然也忽视了这么简单的道理?。 今日他杖杀宫人?,皇上以此?跟他闹了通别扭。皇上叛逆,他心底也有气,不屑于跟个孩子解释。 殊不知,如此?一来倒是好心办了坏事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