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念总算是知道季欢身上这种抽象元素是怎么来的了。

原来是血脉上的传承问题。

季凌：“他老部下都快让我洗牌洗干净了，正着急上火，不过送黄昭昭出国这种事情还得等我把季德明给弄出公司再说。”

季德明不退位的话，在整个季家还是有话语权的，毕竟掌权了大半辈子，哪能是季凌几年就能超越的。

现在他还没办法这么简简单单的把张淑云和黄昭昭扫地出门。

得等一等。

……

季欢带着许念白嫖了一顿饭。

出门的时候季凌的助理搀扶着醉的跟死猪一样的时章，空不出手，季凌就顺手拎起了两个小姑娘的包。

出包间的时候，经理看到这一幕，跟见鬼了一样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
季欢：“看什么看，一杯白开水88，一盘炒毛豆888，开黑店遇到鬼了吧，等着被投诉吧你们。”

经理：“……”

季凌看她在包间里的时候吃这么香，还以为她在节目里吃不好也睡不好，临走之前还把季欢给叫住。

“季欢。”

“做咩？”

季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，夹在两指中间。

季欢虎躯一震，顿时乖巧：“霸道总裁请指示。”

……

季凌把他的附属金卡给季欢，让她别再穿过季的衣服了，去随便买买。

随后他就让他的助理去抓黄昭昭了。

说抓是真抓。

季凌坐在车子里，几分钟后就看到直接被他助理从被窝里揪出来的黄昭昭。

黄昭昭披头散发的，被助理跟揪小鸡一样提拎出家门，随后往后座上一丢。

黄昭昭本来还搁那恼羞成怒的骂骂咧咧：“你不要以为你是季凌的助理我就拿你没办法！松开！你给我等着！”

她喊得正欢，结果扭头一看到季凌本人在，一下子就哑火了。

黄昭昭小时候就阴成功过季凌那一次，后来季凌有防备了，她使绊子就再也没使成功过，只能仗着季欢硬气不喜欢告状，去整整季欢。

不过季凌成年后，就开始主动去接触公司里面的事情。

等到季凌开始渐渐掌权之后，她和她妈的日子也越发不好过了。

季德明虽然偏心她和她妈，但不可否认他作为商人的精明，从没让她妈去接手核心产业。

更别提和季德明都没有血缘关系的黄昭昭了。

即使是季德明有让黄昭昭进公司的想法，公司里的那群老古董也不会同意。

季凌好歹姓季，家族产业就是这样，一些高层总是会和本家带着七七八八的亲戚关系，一个董事会里，左边也许坐着二姨妈的儿子，右边可能是三舅舅的老婆，扭头要清算的时候，这群人还能哭一哭：“大侄子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。”

季凌再怎么大刀阔斧也总会给他们留一条活路，如果公司换了姓，那可就说不准了。

车上。

季凌看着黄昭昭僵硬的脸色，冷笑一声。

“你得庆幸我不打女人，你要是男的，我早一脚踹上去了。”

黄昭昭吓得一哆嗦。

……

季凌直接把黄昭昭拖着提拎进了季家。

一路上多的是佣人看到黄昭昭的惨状，面面相觑，却没人敢上前来说什么。

季凌一路把黄昭昭拖进季德明的书房，然后往地上一丢。

黄昭昭看到书桌后坐着的季德明，终于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：“爸。”

季德明看着黄昭昭这惨状，也不由得怒从心头起：“你做什么季凌？！”

季凌：“你该问问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。”

黄昭昭又使出了她在季德明那常用的一招，一边哭一边装傻：“呜呜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黄昭昭这人本身没什么太高的智商，难搞的全在于她使的小手段，季德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