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哥儿呢?”段冉怡给皇帝更衣。

“惜墨拆了他娘亲的鲁班锁。崇青舅舅请工部做了一些小玩意。朕瞧着挺好,也留了一套,准备给咱们孩子玩。”

段冉怡低着头,眼泪珠子往下掉:“臣妾让皇上失望了。”

一个被窝拱了三年了,封卓瑧早悟透皇后了,抬手捧起她的脸,在她唇上重重嘬了两口:“不要愧疚,朕会心疼。”皇后不诞子,他就夜夜宿在坤宁宫。一年两年的,她不会置己身于风口浪尖。

看着皇上眼中隐含的笑意,段冉怡只觉浑身都不好。一夜热烈,次日她又是腰酸背疼。

慈宁宫免了安,也没人给中宫晨昏定省,段冉怡摊在床上睡到中午才起身。

日复一日地僵持着,皇上不查坤宁宫也不查皇后身边人,只让太医院隔日给皇后请平安脉。

正承二年六月,云崇青卸任顺天府尹,代君巡查边陲。八月,辅国公韩斐然得女,皇帝眼红:“皇后,你说朕几时能抱上闺女?”

段冉怡哀婉:“是臣妾没用,”滑跪到地上,“臣妾求皇上了,选秀吧。”

皇帝歪在榻上,没拒绝:“那一切就有劳皇后了。”

闻言,段冉怡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竟泛起一丝酸涩,立马压下:“皇上放心,臣妾会善待各宫妹妹的。”

还没选呢,就各宫妹妹了?皇帝伸手拉起他的爱妻:“朕也请皇后放心,即便六宫佳丽三千,你始终是朕心头最爱。”

右眼皮跳动了下,段冉怡露欣喜:“臣妾谢皇上厚爱。”

确实厚爱。

选秀大张旗鼓,进到殿选的足三百秀女。皇帝只点了七,之后仍日日宿在坤宁宫,似完全忘了后宫多了七位妃嫔。

正承四年,镇国公夫人进宫,看着面色红润的女儿,想劝又不知该怎么劝:“皇上昨个早朝后留国公爷说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