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轻盈点的。”

云禾脚下停住,回过身:“打剑啊…”思虑起来,“镇上查家铺子可能不太行,他家也就敲敲缺口还成。去县里炎甲铁铺吧,这家就是慢了点,我估摸着打把剑…怎么也要一月。你要是真想打,等天亮了咱爷俩就去县里下定钱。免了晚了,再赶不上你回京。”

“炎甲铁铺?”云崇青敛目,又是个有意味的铁铺名。

“两把火的炎,铁匠家就姓炎。开铺子的老铁匠炎甲还在,手艺是真好。咱家的锅都是在他那打的,用了十一年了,没换过。”唯一让云禾无奈的是,他家打个什么是真的慢。

云崇青佯作不解:“打把剑要那么久吗?他家几人打铁?”

“父子三个,还有两半大孙子。”虽无奈,但云禾理解:“慢工出细活嘛。你要打剑吗?”

“您不是说他家慢吗?我还是等回京去铁器铺子看看吧。”

“也成,京里铁铺肯定比咱这地要好上不少。”

云崇青看着他爹离开,眼睫慢慢下落。军用的铁器都是有规制的,两家铁铺有多少本事,他也许拿捏不准,但沐宁侯府一定可以辨认。

天明,飞羽与常河来了。厨房做了香椿肉饺子,两人也没客气,一人一大碗。吃完了便到东厢见姑爷。

“飞羽叔,您看看能不能找两人分别帮我去县里炎甲铁铺打把刀,去府城焱冠铁铺打把剑?”

指明两家打铁铺?飞羽察觉厉害:“这怎么不能?”

“打刀剑的人一定要用得着刀剑,且互相不认识。”云崇青也是小心为上。

“姑爷放心,这些事我都做惯了。除了人要不认识,我还会给他们备上一模一样的刀剑替换。”飞羽不知为何会盯上这两家打铁铺,但涉及刀剑的,那必定牵扯到…军。

云崇青再叮嘱:“谨慎些。若铺子不打,就磨一磨,加点银钱,但不能多。如还拒绝,那就不打了。”

“开门做生意,可不兴银子送上门不挣的。”常河双手抱臂:“刀剑打好,可以再寻个老猎户上门打弓。”

飞羽点首: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