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看她的眼神中全是恨铁不成钢的痛意与心疼,终是无话可说,唯叮嘱一句:“以后我们要常书信联络,你的伤势如何,你要经常告诉我与你三嫂,伤到骨头是要注意一辈子的,唉,我越说我越是不放心。”
武芙蓉笑着摇了摇头:“我不是小孩子,能照顾好自己,走吧三哥,天色要暗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陈知危这才抹泪正式告别。
看着夕阳下渐行渐远的车马,武芙蓉未置一词,绿意有些担忧,不放心道:“淮南是什么样的?奴婢都没有去过,是好还是坏呢,如果境况很差又该怎样?陈先生当日背了奴婢那一下,奴婢感恩他一辈子,好人不该过得不好的。”
武芙蓉眼神悠远,喃喃道:“宝剑锋从磨砺出,梅花香自苦寒来。越是艰苦,越能体现身边有亲人陪伴,是件何其难得可贵的事情,他们一家,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说完怔了怔,忽然笑道:“说到梅花,有点想看梅花了,可惜寒冬未至,想看也看不成。”
绿意眼一亮:“这还不简单!咱们这就回去,奴婢给你用胭脂红的薄纸剪上几朵,乍一看比真的还好看呢!”
武芙蓉煞有其事地惊讶起来,捧场道:“嚯,此话当真?”
绿意一拍胸脯:“比珍珠还真!”
武芙蓉兴致上来了:“那恰好,我也有点做梅花的手艺,咱们俩等会儿比上一比,看是你的真,还是我的真。”
绿意激动起来了,拉着武芙蓉就去上马车回府。
回到宅子里,都还没到比的环节,绿意仅是看着武芙蓉做“梅花”的过程,就疼得龇牙咧嘴,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女郎,这真的不疼啊?”绿意竖着汗毛道,“您可没告诉我这要将手指伸到滚热的蜡油里面,要是这样,那奴婢说什么也不敢跟您比啊,太狠了。”
武芙蓉面色却轻松,继续将白皙的手指浸入到鲜红蜡油中,从容道:“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,再说我沾到手上以后马上便要浸入凉水中,一点感觉都没有,你要不要试试?”
绿意头摇的像拨浪鼓,连连道:“不试不试,这可比在厨房干粗活吓人多了,奴婢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