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在主殿本欲宽衣就寝,听到动静不对,派出汪有为打听。
汪有为打听一番归来,哭丧个脸道:“回陛下,是上官夫人她……不太好了。”
裴钰一听脸色立马沉下,肃声问:“不太好?何为不太好?”
汪有为:“说是全身发烫发热,可又不像是感染风寒,总之古怪的很,现在神志都有些不清了。”
裴钰两眼一抬,拍案而起:“不早告诉朕!”
他这边赶去,走到门口时正碰到御医从中出来,忙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,什么病也不该是这么大的阵仗。”
御医躬身,犹豫再三道:“回陛下,夫人此遭不是病,乃是中毒。”
“毒?”裴钰皱紧眉头,“什么毒。”
“微臣不敢妄言,须得再行观察。”
裴钰急了:“人都这样了还观察什么!有话直说,如论如何朕都不问你罪。”
御医这才敢压着声音道:“回陛下,夫人此毒,乃为情毒。”
“情毒”二字一出,裴钰不想懂也懂了,迟疑一二道:“可有解药?”
御医:“情毒种类繁多,就当下来看,并不能确定夫人是中的哪种情毒,若擅自开药与她服下,恐药性相冲,弄巧成拙。”
裴钰颇为不悦,眼盯着殿外一桶桶冷水,道:“毒性这么凶猛,还不能确定是?????哪种,你在跟朕说笑吗?”
御医也为难,思忖片刻道:“以微臣私见,这毒或许是自西域而来一味毒,毒性发作时中毒人会将离最近的人看作意中人的模样,但夫人始终在用冷水压制毒性,故而难以判断是否是它。”
裴钰再是恼怒,不能由此发作,只好一拂袖道:“算了,下去吧,天亮前给朕写出副能解百毒的药方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