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一个人站起来,却发现缩在桌子下面缩久了,整个人此刻都是绵软无力,尝试了几下无果。
羞红着脸,他的眼神乱飘,就是不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宽厚的手掌,线条硬朗而不失细腻。
席释景面对着自己的东西或者是即将属于自己的东西,总是有着十足的耐心,他也有着漫长的时间可以同他去耗,就那么站在那不出一声。
静待叶分白自己攻略自己,自己让自己去顺从他,去服从他。
终于,他果然将手搭了上去。
极为听话的,自觉的,回应自己。
席释景的心里漫上巨大的喜悦,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,近乎急切将对方从冰凉的地板上拉了起来。
叶分白借力成功站了出来,期间就是不用正眼去看对方,也懒得看。
当然此时他已经不是那副要求助他人的羞赧心态,而是一种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