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。

进门之后，季泽缘先将前后门都锁了起来，章林恩则默默地在第一排的座位落座，心中思索该说些什么。

季泽缘在章林恩身旁坐下，她对于现在的状况还有些懵，这么简单的一个坐下的动作都有些僵硬，胳膊肘还不小心撞到了桌角。

章林恩同她一样，甚至更糟，她低垂着脑袋，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
“对不起，我没有接你的电话，我当时太混乱了，所以……”季泽缘欲言又止，她顿了顿，接着道“总之我之后不会这样了，抱歉。”

找不到季泽缘时，章林恩急得发疯，现在季泽缘就在旁边，她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。

章林恩艰难地斟酌着该以什么样的语言面对季泽缘，晌许她侧过脸，嘴唇翕动：“你会走吗？像之前那样。”

空荡荡的会议室内只能听到两人错乱的呼吸声。

季泽缘一字一顿道：“不会，我不会再那样做了。”

章林恩定定地凝睇了她几秒，便移目看向别处，她的声音在这偌大的会议室内显得有些空灵：“那就……这样吧。”

这样就行了。

章林恩默然起身向外走去，季泽缘紧跟着起身，问：“你今天还回去吗？”

未等章林恩回答，季泽缘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，她下意识想要挂断，但一看是季诚的电话。

章林恩见她犹豫，便道：“你先接吧，我等你。”

季泽缘看了看她，这才将电话接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