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。

章林恩坐起了身,一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凌乱的浴袍,一边道:“等花笺九走了再做。”

而后她便走出了卧室, 走前留下了一句:“我今天睡另一间卧室。”

季泽缘躺在床上看着章林恩头都不回地走出屋门,下腹处的炙热简直如同炼狱,她感觉自己在受刑。

有一瞬间季泽缘都想直接把花笺九从房子里扔出去,但残存的理智与道德阻止了她。

……

清晨, 花笺九从混沌中醒来,她头疼得像是裂了四五瓣, 身体也如同要散架一般。

眼前的景物十分的陌生, 她的记忆断在了在烧烤摊喝酒的时候, 昨晚是怎么离开烧烤摊,自己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她都一概不记得了。

花笺九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她环顾四周的光景,忽而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帘。

“你醒了?”季泽缘刚从盥洗室出来便看见花笺九两眼迷迷瞪瞪的左看右看。

花笺九眼神呆滞,晌许才慢慢开机似的,问:“这是哪儿啊?你怎么在这啊?”

季泽缘将昨晚的事情和花笺九说了一遍,花笺九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道:“昨晚喝的是有点多。”

话毕右侧的卧室的门被人打开,花笺九登时绷直了身子,看向季泽缘挤眉弄眼地用口型无声问道:你家里有人啊?

季泽缘也有些愣了,她还以为章林恩会等到花笺九走了才出来。

章林恩穿着睡衣,头发呈刚起床时的自然状态,花笺九在看清她的脸后,目瞪口呆的下巴都要掉了。

“你们……”花笺九有些迟疑,她不敢随意判断,但这大早上,这开幕雷击的场景,谁能不多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