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小诺鼻尖一酸，突然变回当年那个在福利院生病时撒娇的小女孩："哪有，我还胖了好几斤呢......"

斯瑶好奇地扒拉着那本相册，突然指着其中一页："妈妈！这是不是你呀？"

泛黄的照片上，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福利院门口，手里举着一张奖状，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
院长妈妈笑着擦擦眼角："可不是吗，你妈妈小时候可皮了，有次爬树摘枇杷......"

"院长妈妈！"沈小诺慌忙去捂老人的嘴，耳根通红。

斯瑶兴奋地蹦跶着："我要听我要听！"

笑声惊动了窗外的麻雀，扑棱棱飞向蓝天。

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变得平稳有力，阳光把三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，叠成温暖的一团。

病房外的走廊。

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里愈发浓重。

沈小诺轻轻带上病房门，将斯瑶清脆的笑声关在身后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转身走向医生办公室。

主治医生陈主任正在翻看病历，见她进来，推了推眼镜："沈小姐。"

"陈医生，院长妈妈的病情......"沈小诺攥紧了手中的包带，指节微微发白。

陈主任叹了口气，将CT片子插上观片灯："慢性心力衰竭加重，肺部有积液，肾功能也开始受影响。"

第103章 没必要

灯光下，那颗衰老的心脏在影像上显得格外无力。

沈小诺盯着那片灰白的阴影，喉咙发紧："还能......多久？"

"如果维持现状，大概半年。"

陈主任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，"但若进行心脏移植......"

"移植？"她猛地抬头，眼底燃起一丝希望。

"问题是匹配的心源难等，而且以患者年龄和体质......"

陈主任欲言又止，最终只是递给她一份治疗方案，"先按这个试试吧。"

沈小诺接过文件，纸张在她手中发出轻微的颤抖。

"用最好的药。"沈小诺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，"钱不是问题。"

她顿了顿，继续补充道："心源的问题我想想办法。"

陈主任点点头，在病历上写下几行字。

沈小诺跟主任道别后，转身时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水光。

病房里传来一阵欢快的儿歌声，她透过病房门口的玻璃望去。

看见斯瑶正踮着脚给院长妈妈看自己画的彩虹，老人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。

阳光洒在一老一小身上，像幅温暖的油画。

周末。

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，沈小诺正坐在沙发上翻看剧本，门铃突然响起。

她放下剧本，走去开门。

门刚拉开一条缝，一个身影就猛地扑了进来，一把将她抱住。

"小诺！我想死你了！"

叶依依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，沈小诺被撞得后退两步，哭笑不得地拍了拍闺蜜的后背："轻点，我快被你勒死了。"

叶依依松开她，眼睛亮晶晶的，目光却已经越过她往屋里扫："瑶瑶呢？"

"楼上睡觉呢，还没醒。"

沈小诺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包，沉甸甸的全是食材，"你这是把超市搬来了？"

叶依依跟着她走进厨房，顺手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