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没怎么犹豫就放弃挣扎了,“好吧,那你轻点涂。”

“我保证轻轻的。”江望说。

拆开一包棉签,江望捏着棉签蘸了药粉,然后拨开许归忆的下嘴唇,找到那个折磨许归忆三天白色大洞,在江望朝它伸出魔爪的一刻,许归忆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。

奇怪的是,想象中比喷西瓜霜还要尖锐的刺痛并没有袭来,不知道是江望动作足够轻,还是她已经疼麻了,总之上药的过程十分顺利,不苦也不疼。

许归忆眼珠子一转,心情重新恢复灿烂。

江望一丝不苟地用棉签头轻轻点着伤口,涂完之后,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,再回来时听见许归忆捂着嘴巴对他说:“三哥,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想和你探讨一下。”

她语气非常郑重,江望愣了一秒,然后走到床边,用同样郑重的语气回她:“您请讲。”

许归忆从被窝里探出圆圆的小脑袋,“小说中描写男女主亲吻,吻到激烈处总是会写男主咬女主嘴唇,然后唇齿间开始弥漫血腥的味道,我刚刚在想,接吻把人家嘴唇咬破了,不会害人家得口腔溃疡吗?简直太可恶了!!!”

江望被许归忆这番言论惊得差点原地石化。

盯她半晌,江望实在没忍住,被她一本正经的表情惹得捧腹大笑,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
两个人相处久了,江望便发现许归忆在生活中经常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,每次跟他分享时,江望基本都能get到她的点。

不仅如此,江望非但不觉得难以理解,反而觉得自己媳妇儿真是太可爱了!

“笑什么啊,你不觉得很有道理吗?”许归忆戳他胸口。

“有道理,有道理。”足足过了三分钟,江望才勉强止住笑意,“但是亲爱的,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,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,要不咱们切身实验一次?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