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难受,男人爬起来给他找体温计,一量三十七度六,低烧。
“昨天不都清理出来了,怎么还会发烧?”祁沣皱着眉头喃喃自语,瘫着一张脸,却细心的帮他塞好被角。
骆丘白无力跟他斗嘴,晃晃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,在行李箱里找出两片感冒药吞进去,接着又晃晃悠悠爬上床,继续装死尸。
“喂,要不要去看医生?”
“看个鸟啊……肯定是受风寒了,我再躺一下就好了……唉……美色误人啊,从此君王不早朝,朕一会儿可怎么去拍戏!”
骆丘白嗓子沙哑,一看就是昨天晚上用嗓过度,想到昨天晚上在水池边荒唐的一夜,他的脸还有点红,从肚子到全身诡异的冒出一阵阵热气。
一句“美色”让祁沣的耳朵古怪的闪过红晕,他冷哼一声,暴躁的把杯子往桌子上“砰”一放,“闭上你的嘴!”
“昨天晚上是谁发=搔穿成那副鸟样勾引我的?明明知道室外冷还不多穿一点,这都是你不知羞耻的下场!”
骆丘白一回头瞥到他的表情,愣了一下接着开始哈哈大笑起来,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大鸟怪的脸皮这么薄,随便逗逗他,就会别扭害羞成这个样子。
跟祁沣钻在被窝里迷糊了一会儿,骆丘白就不得不爬起来穿衣服,虽然祁沣恶狠狠的阻止过了,但他仍然不愿意再拖剧组后腿,顶着发热的脑袋就去了片场。
结果这一去,还不如不去,当他一走进片场,就看到大家无比热闹的凑在一起,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什么。
他笑着走过去问,“你们这是怎么了,都凑在一起干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