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中药了,在僻静的殿里休息,一个男人就进去了,然后就......”

傅桑榆到底是女孩子,羞得出口了。

姚素衣顿时心花怒放,傅璋给的那个药肯定是要命的毒药,如果在死之前,名声全无,可就太好了!

郡主的死,国公府说不得都归于她羞愧自尽,而不会想到是他杀!

姚素衣再三盘问,傅桑榆三指朝天,发誓说梁幼仪一定在与宁伯府的长房庶子孙英楠行苟且之事。

姚素衣问明了是哪个偏殿,急匆匆跟着傅桑榆的脚步去验证真伪。

果然听到不可言述的声音。

她兴奋至极,立即回到大殿,这是给凯儿、恩儿出一口恶气的好时机,她怎么能压制不说?

先去夏家,把夏夫人喊上,又去苏家,把苏夫人、苏清和的大嫂苏少夫人都叫上。

当然她还叫人悄悄告诉了姜霜。

姜霜自然不会去捉奸,她只装不知道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她把毒药丢了,但是如果仪儿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,回府自然免不了一死。

只要仪儿被打死,或者自己寻死,丢药的事,就能掩盖过去,她就能给太后娘娘交代了。

姚素衣带上“自己人”作证,以免定国公府或者梁幼仪赖账。

她要翻身,胜败在此一举。

一行人脚步极快,去了偏殿。

苏清和心里不踏实,也跟着去了,但是进了那个偏殿,听到那种声音,她便在殿外远远地止步。

眉头皱起,把母亲拉住,轻声说:“母亲,我们不要参与了。”

苏夫人也听到了那种声音,看看自己的儿媳妇和女儿,假装脚下一崴,痛呼道:“哎哟,可疼死我了。”

苏少夫人和苏清和都扶住她,关切地问:“母亲,你怎么了?”

苏夫人痛苦地说:“脚崴了,快扶我回去,找个地方歇息一下。”

姚素衣看她痛苦的脸都皱起来,也顾不上问怎么回事,捉奸要趁早,万一孙英楠和云裳郡主提上裤子,她和榆儿就白忙活了。

大踏步,过去,把门砸开,一股子男女欢好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姚素衣和夏家女眷都捂住口鼻。

但是依旧勇敢地进去。

傅桑榆到底是女孩子,她在外面院子没进去,但是眼珠子都黏在门框上,一直往里看着。

一边看一边遗憾,二叔竟然没有发火打郡主?

幸亏娘过来一趟,不然,二叔一定是想息事宁人,不想张扬出去。

她偏不如二叔的愿!

姚素衣带着人已经到了门口,大喝一声:“云裳郡主,您怎么这样?这是宫里,你怎么能与男人......唉!”

夏夫人激动坏了,道貌岸然地说道:“郡主有她的难处,过年都二十了吧?按理说,女子也是有需求的......”

姚素衣、夏夫人、夏少夫人、大理寺少卿夫人,都有些隐秘的快感,恨不得立即看到云裳郡主赤身那啥的暴露在眼前。

“姚娘子,应该把定国公夫人叫来,我们只怕没有这个资格抓人。”夏夫人深明大义地说。

大理寺少卿夫人也说:“就是,说不得这不是郡主的意思,是被人强迫的呢!”

姚素衣说:“我们先进去看看,万一不是云裳郡主,那就不要惊动定国公府的人。”

好巧不巧,有个内侍经过,站住听了一耳朵。傅桑榆添油加醋给他说了一番。

内侍脚步极快地跑到大殿,在太皇太后的耳边低声禀报。

太皇太后一甩袖子,脸拉下来:“荒唐!真是岂有此理!”

喊了几个内侍,一行人急匆匆往偏殿而去。

太后正与百官家属举杯同庆,忽然看见太皇太后面色严峻地出去,立即把春安喊过来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
“奴才马上让人去瞧瞧。”春安打发冬顺去看看。

冬顺一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