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梁知年、梁知夏!
梁幼仪不问他们,只问那几个守卫:“人不在?”
被现场抓包,守卫说不出话来。
梁幼仪道:“既然听不懂人话,耳朵不用要了!”
“嚓~”
守卫没命地叫起来。
他的一对耳朵不见了。
凤阙手里的剑,两滴血,如同夏日的汗珠,缓缓凝聚剑尖,“嗒”,掉地上。
梁知年暴怒:“梁幼仪,你想造反?”
“王爷想见你们,但是这几个奴才拦住门,硬说你们全都不在,这样的狗,不杀还留着过年吗?”
“他们不是奴才,他们是梁家军,是我定国公府的兵。”
“国公爷才是想要造反吧?”梁幼仪声音提高,“这里是大陈,所有的士兵都属于朝廷,什么时候属于定国公府了?还是说,太后篡权,如今已经不是萧家的江山?”
梁知年:......
梁知夏恼怒地说:“梁家四代人,苦守北境,这些士兵,每一个都是我们精心训练培养,他们就是梁家的将士。”
“可他们领的是朝廷的俸禄,他们的功过荣辱都是大陈给的!你们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怎么就成了你们天大的功劳了?”
梁知夏:......
这里到处都是将士,争吵声很快引来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。
“朝廷把兵符给你们,是要你们戍守国门,你们守住了吗?不仅不抵抗,五位少将军还都被抓走。”
梁幼仪根本不客气,“既然人被抓了,那倒是打过去把人抢回来啊!你们依旧让所有的将士睡大觉,竟然割让七座城池换俘虏!朝廷养你们何用?”
割地换人的消息大家也不是不知道,原先不过是私下蛐蛐几句,上头压下来,不准说。
这会儿梁幼仪怒斥出来,大家顿时又屈辱又愤恨,有人大喊一声:“谁想睡大觉了?老子天天想打仗!”
“打到蛮子老巢去。”
“对,老子再也不想每天在校场练胸大肌。”
……
“你个贱人!”梁知年哪里会叫她继续说下去,出手就是杀招。
梁知夏也对身边的人说:“杀了她!”
杀了她?
烈崽第一个扑过去,扑到梁知夏的脸上,猫爪子死死地扎入他的脖颈,竖瞳对着他惊恐的眼睛,“呜”,一口咬住他的鼻子!
梁知夏想去打烈崽,烈崽迅速逃开,梁知夏的脖子被烈崽抓出深深的伤口,鼻子变成豁鼻。
凤阙早就把梁知年按在地上,依旧是一根指头!
这是一种极其屈辱的碾压。
不用刀剑,不用拳脚,只用一根指头压在前额,梁知年用尽力气,想尽办法,都站不起来。
梁幼仪看着梁知年,问道:“李世子到底在哪里?你是不是把他们害了?”
梁知年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压在地上,恨透了,嘶吼道:“梁幼仪,你最好立即放开我,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什么?”梁幼仪声音没有放低,也不叫凤阙放开他,说道,“要不要快点放开你,取决于你的态度。”
伴鹤回来,一脚踩住想跑的梁知夏。
梁家军其他将领都赶来,看着梁幼仪压着两位首领,不干了。
“云裳郡主,你怎敢如此对待公爷?”
“不忠不孝的贱人,如此对待长辈,人人得而诛之。”
萧呈大喝一声:“怎么着,你们想造反?本王在此,你们谁敢造次?”
但是那些人根本不在意他,倨傲地说:“你是王爷,但是也不能这么侮辱忠臣。”
周围一会儿聚集数千人,虎视眈眈想要吃了梁幼仪,萧呈说:“辅国公世子、容将军被国公爷囚禁了。只要把他们交出来,郡主自然放人。”
梁知年大叫:“你们不要管我,把这个贱人杀了,三刀六洞,千刀万剐!”
萧呈往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