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皇帝与他的贴身太监、宫女回寝宫休息,太后忽然问道:“仪儿,听闻你把侍郎府的家底都给抵出去了?”
梁幼仪回道:“禀太后娘娘,臣只是在债主上门讨债时,经过傅老夫人的同意,以物抵债,管家亲自估价,债主亲自确认,臣只做了个见证。”
“你别狡辩,侍郎府的事吾比你清楚。对了,宫里有个奴才背主,被吾责罚,他逃出宫去,据说在京城专偷官员府宅,巡街使十几人都被他杀了。不知道侍郎府可丢了东西?”
“未曾发现,府里下人亦没有禀报。”梁幼仪心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,但是她双目陈静无波。
“傅大人受了重伤还去西南为吾分忧,仪儿你一定要做好他的后盾。”太后道。
梁幼仪心说:若非想报复他,把他倚仗掏空,我怎么会同意去帮他主持中馈?
口里却道:“臣遵旨。”
“仪儿与吾生分了,以前都是喊吾姑姑的。”
“礼不可废,臣牢记在心。”
太后问不出什么,便请众人品了新进贡的香片饮,说了一些面子话,便叫她们回去了。
出御街,定国公府的女眷转向朱雀大街,梁幼仪的马车转去侍郎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