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令仪的视线落在元韫浓鬓间的花上,“三皇子对阿姊倒是用心。”

“用心?”元韫浓重复了一遍这个词,笑了一声,“是啊,真心也是棋子。”

裴令仪挑眉:“阿姊可还真是狠心的棋手。”

“若是舍不得棋子,那还下什么棋啊?下棋,不是你吞了我,就是我吞了你。”元韫浓道。